阅前提示:本文含有志玲砌砖要素,但其所叙述的内容本文选择性采用,故不含有志玲砌砖自带的雷;再度声明,2122号宇宙与0-91413号宇宙的历史进程并不相同,杜绝历史虚无主义从你我做起。
8月初的某天夜里,一整天的学习和工作任务结束,在把正邪送回辉针城之后,我们仨闲得没事玩起了斗地主。
“我之前好像从来没问过你吧,封——
【资料图】
“你觉得你的母亲们关系怎么样啊?”我打出一张黑桃六后突然问伯封道。
伯封拿着一张方片九的手停了下来,她看着我,仿佛看到了那两个手中拿着调酒器和脖子上挂着绿色护目镜的身影。
“这么跟您说吧,教授……那是前几年我在阿卡迪亚的时候,娘亲她回家拿床垫去了……”
(以下是伯封的回忆)
(封):“……老妈你要知道,娘亲以前不是这样的,天知道这个居然还能遗传的橙黄色头发是怎么搞出来的。”
(这会儿铃仙在帮伯封梳头)
(铃):“她以前也是黑头发吗?”
(封):“是啊,她以前有一头乌黑浓密又柔顺的长发。我们那个时候物质资料基本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衣服(虽然说起来她现在那身跟女真人似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娘亲的美貌是九州公认的……”
(伯封突然发现铃仙没在听)
(封):“……妈?铃仙妈妈?!诶呀!口水收一收,起码在你女儿面前矜持一点好吗?”
(铃):“……啊,抱歉,失态了。”
“……说句实话我不太理解,铃仙妈妈她每次一提到娘亲就表现得跟个痴女似的。但天为姐,赫卡阿姨和皮丝妹妹都提到过,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伯封说。
“以前是反过来的?”我试探着问伯封。
“您与其说反过来吧……只是表象上是那样。我娘亲一直以来对铃仙妈妈都是另一种程度的痴迷,而据说在我转生回来乃至她们结婚前的铃仙妈妈都是一种……我应该用「害怕」这个词吗?听起来好像很怪的样子。”
我和时子也用很怪的表情看着伯封。
“我说真的,我这里有照片的,铃仙妈妈她在结婚之前耳朵就没支棱起来过,皱得跟纸一样。我也是兔子,我很清楚耳朵变成那样肯定不算正常表现。”伯封说着让时子给我递过来一本大红相册。
我翻看着,同时问伯封:“以我浅薄的故事叙述来看,她们应该是很爱对方的吧……你怎么看?”
伯封叹了口气:“我觉得她俩玩得花就让她们玩去吧,别拉上我。就前两天的事,午休的时候实在是太热了,我和铃仙妈妈就一左一右贴着娘亲躺着(神灵没有新陈代谢,体温低)。可娘亲她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两个碗没洗,就让铃仙妈妈先抱着我(伯封有神灵血统体温多少也低一点,但也遗传了月兔的对温度敏感)……结果嘛您想想……那可是39 °c的如山崩地裂般的母爱啊。”
“动静大到我都听见了,跟有人准备做兔锅似的喊声。”时子补充道。
“那时子你呢,你家二老怎么样?”我笑着问时子。
“她们嘛,一天到晚打游戏,吃点奇怪的东西,偶尔干一架……对了,后面两个顺序换一下。您别看我也是这体质,可我真是欣赏不来她俩的「恋爱艺术」。”时子说。
“你想啥呢,在我们那个年代有个共同爱好都已经是求之不得了,要什么自行车。又不是谁家都像封她家一样「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的。”我吐槽时子道。
“这么说您对这方面很懂喽,教授?”她俩听我一说忽然都来了兴趣。
“开什么玩笑,教授我好歹也是个钻石婚起步的选手好吧。”
于是我把自己的婚恋经历跟她们说了一下……
伯封听完:“那啥,月球佬,你明天去找你师祖把我克隆一个出来,我改姓姬——你就说你是信他还是信我是伯邑考吧。”
“你这咋还越说越年轻了?”时子翻了她一眼。
“嘿,你这小兔崽子还不信是吧!”
和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她们回去之后,这一晩上,我都没有停止思考这些问题。当然,主要是纯铃两口子那档子事。
这期间我本来准备在梦境世界里等一个正邪来问一问,但正邪和针妙丸这天晩上似乎有她们夫妻自己的安排,没在槐安路上闲逛,我也就没遇见她。
然后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个,怎么说呢,岔子总是出现在意想不到的事情上……
第一个敲门进来的人,不是往常的伯封、时子甚至正邪……
而是突然一下容光焕发,终于从屋子里出来并穿了一身光鲜亮丽衣服的蓬莱山辉夜!
“早上好啊,公主小姐,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我听你前几天抱怨过那些机械键盘的事啊。”
“不,我只是过来瞅一眼你的,你知道的,就是为了确保你没事。”
我愣了两秒:“我现在大概应该去调查一下地球是不是被翻转过来了(这样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就像往常一样我啥事没有。你家'朱丽叶'呢,咋不把她也带岀来'阳光'一下?”
“你说妹红啊,她忙自己的事呢,我也没办法强行把她拉出来。”辉夜说。
“瞧你们两口子,我还挺奇怪呢。你曾经拒绝了那么多人的求婚,最后却娶了一个求婚者家的姑娘。这算是某种补偿吗?”我掏出音速起子,似乎是毫无意义地在空中挥了两下。
“可能是吧,说实话我有点对不起不比等他们家……”辉夜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了。
“旧事就不要再提了吧,生活还要继续不是吗?快去享受你们的夫妻日常吧,我这边还有事要忙。我想(我这边)不会持续很久的。”我把话圆了回来。
“在我这边会的,很久很久。”辉夜笑着出去,带上了门。
我立刻将刚才音速起子扫描到的信息录入了白灯戒的分析系统。
中午再没有其他事发生。
而到了下午……
我从落日星艖中走出,快步穿过庭院,“正好”遇到了同样在庭院中的辉夜。
“教授,你看到永琳了吗?”
“没有啊,午饭之后她就出去了。”我答道。
“那家里其他人呢?我需要一个出行许可,但她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辉夜接着问。
“哦,可能是和永琳一起去封锁这里的每一个出入口并设置结界去了吧。”
我们俩的脚步都停了下来,“辉夜”疑惑地看着我。
“你瞧我这,陪你演这场戏入戏太深了不是吗?现在——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宫出口瑞灵」?!”
被瑞灵附身的辉夜一听自己已经暴露,便后撤一步,伺机逃跑,却又立马想到我说的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见她犹豫,立即大喝一声,向辉夜右侧佯攻。因为瑞灵是看不到幽波纹的,所以我实令「生命方程式镇魂曲」走左边。瑞灵不知我作为行中主灯的能耐,也向左躲去,受到阻力而警觉,忙瞬身后退。我没让替身去追,因为能力已经发动了——瑞灵直接从辉夜身上被扯了出来。
此时永远亭众人闻声赶到现场,时子过去扶起了不省人事的辉夜,妹红赶来挡在娘俩身前,擎起焚天烈焰以作防御;纯狐一家三口也到了,当然也是纯狐在护着身后的兔子们。
瑞灵被三面包围,她一方面忌惮功力全开的不死鸟之火,另一方面也知道纯狐是万万不能惹的主。在一番令其绝望的思考后,她竟慌不择路地向我这儿冲。
瑞灵的最后手段是准备凭依我,但我料到了她准备这么干。就在她手里挥着链子张牙舞爪而来时,“咚”的一声,这家伙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层彩色的透明多边形力场(AT-Field )。
另外两方看我使出这一招也都一怔,特别是身为大夫的铃仙和同样清楚这个能力的产生条件的时子还用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她们可能是觉得作为人类的我终究是熬出病了(后来她们反应过来这个AT力场是「生命方程式镇魂曲」的能力应用之一)。
总之,瑞灵此刻已经进入了我的镇魂曲的射程范围,这次我下了狠手,一通乱拳招呼了上去:
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
由于她本身是灵体,受到能力作用的瑞灵直接塌缩成了一张磁碟。
“快把我放岀来!”她在磁碟表面喊道。
妹红凶神恶煞地走上前来:
“你这恶鬼,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清呢!居然还敢来祸害我的女人,看我不把你头套都薅下来烧喽!”
“教授,我们该怎么处理这家伙?”纯狐过来问道。
“她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来永远亭,说明她知道一些可能很重要的事,而我们要问出来。”我说。
“那你要怎么做呢?她看起来不像是会好好合作的家伙。我那儿有吐真剂,但不确定对她管不管用。”永琳带着帝布置完结界,也赶了过来。
“我们简单一点,聊一聊天,并且——”
我让「生命方程式镇魂曲」又欧拉了瑞灵两拳,把她的灵魂磁碟变成一只网球的形状。
“——锻炼一下身体。”
纯狐猜到我要整的狠活,也用能力纯化出了一只空气球拍。
“啪!”瑞灵被高高抛起,然后拍飞,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又被纯狐反手拍了回来。
在场其他人的目光随着被当球打的瑞灵来回移动着,我和纯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那么纯狐小姐,之前的历史课,我们说到哪了?”
“好像是说到商代了。”
“噢对,汤那家伙,你评价一下。”
“他认为自己和某种禽类动物有亲缘关系。”
“这不是我听过最糟的,有的人还以为自己是只三脚乌鸦来着(这句听起来像是在说阿空但实际上cue 的是尼采)。那么武丁呢?”
“那家伙和他们一家子都极度自大——我是说,他们连当初封儿想解决的问题都没解决的了,怎么会有人认为这些家伙是好人呢?”
“这倒是,那帝辛呢?”
“嘿,甭提了,furry 控一个,他们家人的老毛病了。”
天上的瑞灵实在坚持不住了:“停停停,我招,我全都招,快放我下来!”
纯狐把她拍了过来,我用替身接住,向地上一掷,瑞灵恢复了原状,趴在地上噦了岀来——吐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真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吃进去的,或者说吃的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附身辉夜的?“我质问瑞灵。
妹红抢答道:“我确信至少是昨天下午,因为(辉夜)她昨晚上没给我晚安吻。”
而铃仙则递来一个空可乐瓶:“这应该是公主大人瞒着我们买的,我认为这就是她附身的途径。”
(妹红接过去直接把瓶子汽化了)
“还要我说多少次,就算是蓬莱人也得要多少注意一下饮用水安全好吗?老大哥当年就是为了这个才帮人家Iraxxa 女皇在乌托邦平原地下挖了三个月过滤水渠的。”我捂脸道。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我的?”瑞灵跪在那堆呕吐物里问我。
“看在三位一体之力的份上,宫出口,这应该是你第二回来这儿犯事了吧?你居然连这么明显的三件事都没注意到:
“第一,你管藤原小姐叫妹红,而辉夜平常只叫她'蘑菇碳'的,就跟某些人只叫别人中间名一样。”
“你如果再那么说的话,明天早上就没你的三明治了,教授。“纯狐瞟了我一眼。
“嘿!我是在讽刺极速议会那伙人呢……等会儿,「优昙华院」是中间名?我还以为那些字母仅仅是被放在中间而已啊!”
“我想那大概就是中间名的定义吧,那第二点呢?”铃仙问。
“第二,辉夜从来不觉得自己和妹红小姐结婚是什么补偿,她之所以这么干是因为妹红是……呃,好吧,妹红,而且她可以更方便地调戏藤原小姐。”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是真的,教授你是不是偷偷「故事叙述」我们俩了?”妹红质问我道。
“才没有好吧,这些都是侧写岀来的,我估且有考过三级心理师资格证的。”我说。
“你这人还真是充满惊喜啊。”妹红棒读道。
“考那玩意不是有手就行吗?……对了,还有第三点——”我再次面对瑞灵说。
“辉夜绝不会说自己的机械键盘的坏话,但你当时听我说完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那些废话都不提了,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又要附身辉夜?”
九双眼晴同时盯着瑞灵。(辉夜这会儿醒了)
“有黑暗正在迫近,干涉者。某个像她(纯狐)一样的存在正在无和有的边界之间吞噬着灵力与神格,连我都得上蓬莱人的身以求保命……「她」就要来了,带着门扉之后与之下的记忆!你们阻挡不……”
我打了个响指,把瑞灵变回磁碟,这次还开了静音。
“够了,谜语人滚出永远亭。永琳,送客,我去打电话给博丽神社(城管局)。”
那么瑞灵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呢?这个我们暂且不提,之后会说明。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临近傍晚,这场闹剧造成的影响基本上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铃仙指挥着在给永远亭进行消杀,趁这会儿我和两小只又聚在了我的屋子里,顺便把之前没分出胜负的斗地主打完。
“听说你老妈们之后跟没事人一样又准备通宵联机去了,诶,那时子你自己没有在玩什么游戏吗?”我问时子道。
“我现在还有防沉迷您敢信?我是说,「永恒的六分之一到底有多长啊?”
“*10^1000年。”伯封说。(中国人特有的恐怖心算能力)
“约等于*10^990堵阿兹班铁墙。”我补充道。
“永恒这么短的吗?”时子说。
“不,我们的意思是到热寂(的六分之一),至少我很庆幸外面的人终于把(防沉迷)这档事忘了。那伯封你呢?有在肝什么吗?”
“我防沉迷早过了(这里的标准月兔寿命是按220岁算的,所以伯封其实是像时子的老妈们一样卡了个bug ),但是我已经戒了。原因是在学院那会儿我想让米瑞尔(五佐)给我推荐一个经典大作,然后她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她打了两个半学期也没通关的作品。”伯封说。
“所以是什么?”我问。
“《东方绀珠传》(绝望)。”
我和时子大笑了起来,和室里再次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伯封看我们停下来后说。
“什么?”我和时子同时问。
“说起来时子你可能不会懂,教授应该知道——我们俩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伯封说着与我对视了一眼。
“是这样的诶,时子她不能理解我们的话很难办啊,不如……”我get 到了伯封冒的坏心眼。
“有手术刀吗?”
“你老妈那边有,你摁住她,我去去就回。”
时子忽然被伯封五花大绑了起来:“等等,黄兔子你们要干嘛?!你们……你们不要靠近我啊!!!”
(这里说明一下,虽然我不觉得时子的两个屑老妈会关心,但本段的确没有任何时子受到伤害)
当我们闹得正欢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来了。伯封没多想就去开了门,一看,嚯!好家伙——
外面站着的居然是无良天狗记者射命丸文!
我立马走上前以老大哥的口气威胁她道:
“如果你敢大肆报道我在永远亭这里的话,我就在你报社边上造四个龙卷风,再把工团当年处理生物质灾害的报告像次男道一样传遍全乡!”
(注:“生物质灾害”详见《命运议会》,那是一次差点形成影时间线的文的黑历史)
(超小声:其实也没什么,大概情况只不过是阿文在不可抗因素下被某哨戒白狼天狗撅了而已……)
“博士饶命!我只是受人所托过来给时子小姐送信的。”射命丸当机立断一个土下座,并交出了那个给时子的信封。
“给我的?”时子接了过来,下一秒文就以音速逃之夭夭了。
“时子拆开了信封,拿岀来读了两行,神色变得有些许凝重。
“怎样,是谁写给你的?”我和伯封都很好奇。
“这个……怎么讲呢?教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写这封信的人……
“好像是我姥爷……”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宫出口瑞灵
「旧地狱的永远罪人」
附身于其他人程度的能力
怨灵,别名反狱王。初登场于《东方智灵奇传》(但因志玲砌砖原作内有大量拆CP情节,所以这里笔者对其中设定不予完全采用)。死对头是古明地觉,但现在估计还得加上个四季映姬。推测可能是因为这个才在文中时间线东躲西藏,结果遇到了未知的危险。
次回:特辑——竹之花